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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看着前面支支吾吾自我介绍,年纪相彷的男孩,江邵年想道。
他慢慢从杀生的快感里醒了过来。
疯子是不可能把主导权交出去的,他很清楚如果再放任自己沉溺于此便是反被这件事箝制住了。
任何他不能控制的不定因子都该被除掉。
“请多指教。”
有别于上次的冷眼相对,江邵年披上了温润公子的皮。
新来的是个过份单纯的家伙,连让他出手的兴致都不提起来。
也不知道母亲开了什么条件才让人巴巴的把自家孩子推入火坑。
算了,只要不碍到他的眼,他也懒的计较什么。
学校是开拓人脉的地方,平等的瞧不起所有人的江邵年自然不可能花时间在他认为毫无意义的交际上,所以陪读的用处至关重要。
九月的暑气还没完全退去。
江父这时候到是想起自己儿子要上国中,大刀阔斧的让人住校去了。
江邵年懒得对这种事发表意见就搬就搬。
江父大概还以为他儿子终于学会乖乖听话了,暗地里欣慰吧。
笑话。
谁都有可能听话,就是他不可能。
扯远了。
学校的生活并不是一直平平淡淡。
就算是万里挑一的白痴,世界上也有好几千万个,而现在江邵年面前这个家伙就是。
他并不屑与这群人为伍,独来独往的反而还比较轻松自在
一直清楚他那所谓的陪读被小团体盯上了,但是又怎样?
本来就不关他的事,只要不要闹到吵到他那家伙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脑袋隐隐作痛。
江年没心情再装正常人,下意识的把伸到他面前指着他的手指掰断了。
很淡的处理并不麻烦,也有可能是他不放在心上。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直到某次放假回去。
那个人敲响了他的房门,以一种低到尘埃里的姿态求他帮他。
想也知道是他的母亲教的,拿了自家的好处还敢求到主人家头上是真的没脑子还是销认他人家的手指是为他出气?
头疼的毛病越来越重了,没当场把这个哭哭啼啼的东西杀了都是他有教养。
“求求少爷,帮帮我!”第二个江繆伏在他面前:“无论怎么样都好求求你了!”
江邵年的那双眼是不具任何感情的冰冷,吐出的话也是刻薄。
“那就去死吧。”
尽东西是于是立马停止哭泣,惊愕的抬起头。
他看不懂江邵年的这句话几分真几分假。
“别再来我面前碍事了。”江部年撑着最后一丝耐心,盯着他道:“滚。”
和上一个一样,连滚带爬的走了。
不知道他的好妈妈在外面听到了多少对话,总之那个傢伙再也没出现在他面前。
再次到消息就是一个月后了。
江繆下楼梯,双腿残废。
那种高度是摔不死的,大概是他的妈妈把那句话当真,选了一个折衷的方法。
她依旧可以在江宅横着走,而她的儿子也不用死,只是一辈子都得不到自由了。
荣华富贵是真的勾人啊。
“既然站不起来了,就再换一个。”饭桌上,江父对江母吩咐道:“之后补偿她,让她把嘴闭紧了。“
对话实在不像一对夫妻。
江年看者两人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就像是他们正在讨论的并不是他的事一般。
还没放弃往他身边送人啊?
真想请他们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抄起江父旁的酒瓶就要砸下去,但估计是因为前些年的教训、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挡了下来。
江父发了好大一通牌气,再次罚了江邵年禁闭。
小少年对上正值壮年的成年男人的胜算基本为零,反正他关在
房间禁足的第九天,他名表上的母亲,敲开了他的房门,送了一个很是漂亮的祭品进来。
眼睫毛很长,左耳上有一颗小痣。
江邵年勾起唇,直视那个祭品。
不像前两个。
祭品征了很久,江邵年很期待他的反应。
他对着他露出了一个一模一的笑:“初次见面。”
这个孩子很有趣。
为了让有趣的孩子得到奖励,要送点什么呢?
他稍稍偏头,眼角的馀光扫过看在台上歇脚的鸽子。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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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久等了。”走出房门,江邵年微微侧身装作不经意露出身后的景象。
好了,会给我怎么样的反应呢。
江繆,暂时还这么称呼,他伸手轻轻的点了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