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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1 / 2)

“赢家可以在输家脸上贴个纸条,输家不被允许摘掉,懂吗?”

“懂。”

安德烈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什么亲亲蜜蜜的玩法。

接下来……这只笨虫就逐渐在n局对决之后,被贴了满脸的白纸条。

太难玩了!

明明是看牌面择优自由组队2对1的对决模式,可输的总是他这边,雄主就像是故意的,每次和他一伙都输,和弟弟一伙就赢。

更可恶的是,雄主贴他,弟弟也贴他……都逮着他欺负。

雌虫满脸都写着不高兴,看着手里各式的花纸牌,明明小小的一张,只需要用大数去管制小数,却常常陷入困境,拿它们没有办法。

直到他发现,雄主好像会记牌,哪些被打出去,哪些又没有……他也试着记了一下。

然后更难玩了。

时至深夜,某只笨虫已经被贴到没地方粘新条,小白毛配白纸条,像戴了满脑袋异样头纱。

“……呼。”他鼻端喷了股闷气,看着雄主明显在看他笑话的那双笑盈盈的黑眼眸,很是郁闷的不再伸手去抓牌:“不玩了。”

生气了。

越看他生气,于寒越高兴,几乎忍不住的笑意,偷偷凑近他,抬手摸了摸他头上那些纸条条蹭蹭亲亲:“一根纸条换一次。我不想的时候,你想,你就拿出来,我就和你用。”

雌虫抬起眼,目光迷蒙,好像有点懵,但又很快明白了意思,匆忙抿唇低下头。

即使,他家的雄主结好的频率十分高,完全不给他想或者不想的机会。

但,只要是感情,就终究可能会有淡了的一天,他的雄主早已不是池中物,不可能只守着他自己,尤其是……家里还有一个正君等着他。

万一以后到了发热期很难熬,或者出现什么意外需要雄主安抚……

这些纸条可以救命。

当耳后的红晕又一次涨到了脸颊染红眉尾时,雌虫的手也又一次伸向了被码好的牌上,略沙哑的表示:“那……再玩几次。”

……

后来的安德烈,在对决中不再生气,甚至输了还主动指指自己脑瓜顶,小声暗示弟弟:“贴我,这里,这还可以贴。”

于寒看着他,眼神从头至尾都是笑的。

看着他小心的把那些纸条都稳妥挂在头上怕掉下来不作数,更是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捏了捏,感叹那一句:“怎么就这么好玩。”

明明很大一只虫虫,就莫名泛着一种娇娇傻傻很好欺负的感觉。

用一句不太好听的话来形容——天生就是让男人玩的。

“嗒嗒嗒。”门口传来敲门声,晋宁的声音传来:“二爷,有一只雄虫想见您。”

“雄虫?”

这大晚上的,于寒下意识以为是纳维尔找上门。

自从上次他拿了一个亿之后就走的无影无踪,那个虫家他一次都没回去。

按照于寒对他的了解,猜测可能是留恋赌场之类的地方,现在过了这么一段时间,花光了,又想来讨点钱。

因此揉着雌虫白净修长的手调侃:“猜猜看,是不是你那连纸条都用不了的前任雄主又想用你来贷款?”

“不是。”安德烈朝着外面看了看,感受到一丝精神力丝线:“好像是,曾经嘲笑您的那只雄虫。”

“嗯?”那倒数第二的黄绿虫?

这次是上门来嘲笑么?

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态度好像已经和煦了很多,所以于寒也想知道他要干什么,起身抓了外套:“你俩玩着,打对家,输赢自己算。我去看看。”

“是。”

“好。”

坐在床上的两只小白毛一起回应。

看的于先生心里双倍舒畅,低头给大的脑瓜上亲了一下,小的随手摸着脑袋捏一捏,就转头离开。

很快,安德烈在雄主走了之后,看向放在一边的一小沓子纸条,咳嗽两声,对弟弟小声:“我认输,这些都贴给我,怎么样?”

“你要不要这么饿啊?”明明刚刚都听到了那些话的奥维拉恨铁不成钢,小小的叹息一声:“他几乎每天都在你房里住,你还不够?”

“你不懂。”安德烈也不想说,雄主家里还有正君的事,做雌侍或者雌奴的,一年能有一次可能都算是好的:“来,给哥贴上。”

奥维拉拗不过他,只能把那些纸条都往他已经几乎夹满了纸条的头发层里面再塞塞。

安德烈看着自己作弊输来的小纸条一个个的塞进头发里黏住,想起未来可能出现的巨大落差,以及雄主对他正君的那些形容,那么宠爱的语气,心里是十分不适的。

在三个月内被纳维尔的三只雌侍反复挤兑的他,几乎闭上眼就可以想到,将来真的回到了‘家’,那可能还不知道雄主在外面意外带回其它雌虫的正君会怎么对他。

可是又完全不一样,他不在意纳维尔,更不在意纳维尔的雌侍,无非是皮肉受痛……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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