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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2(1 / 2)

阿虎抿了抿嘴唇,还是没压下嘴角小小的翘起。

「拍马屁也没用喔。」

「很难说我不是真心的喔。」柳咏诗微微一笑,「我想参加明年金星赏,还有一年多,你可以慢慢考虑。」

「考虑个头,你找狗去都比我强。」

阿虎想把比赛简章塞回柳咏诗手中,对方却从背后拿出左手,将一袋饼乾递到她面前。透明袋子里装着小小的切片饼乾,是家政课这礼拜的课程。

阿虎咧嘴一笑,柳咏诗却缩了缩手不让她拿到。

「你说过我弹吉他还行。」

还行,也能解读成差强人意,没想到她随口的一句话柳咏诗这么在乎,阿虎瞇起眼睛,「怎样?生气囉。」

「週六来听我弹琴。」柳咏诗将一张名片放进饼乾袋子里,「早上十点,我在门口等你。」

以为是爱心饼乾,结果是要买时间。阿虎接过饼乾一看,名片上写的是间乐器行,就在市区的小巷里,从她家搭公车过去也不远。

她没说好或不好,拿起一块饼乾放入口中,边咀嚼边说:「明天换我们班上家政,到时候还你饼乾。」

柳咏诗一笑,双眼如弹珠般晶莹透亮。

等柳咏诗一离开,李子便从后面一把夺走阿虎手中饼乾,一副恨不得想从她口中挖出八卦的脸。

「怎么会有女生送你饼乾?她是不是瞎?」他拿了一块饼乾放进嘴里,没几秒后便狰狞着脸吐出来。

「呕,这三小?」李子瞪着她,「比三色豆还噁,你怎么吃得下去?」

阿虎砸了砸嘴,饼乾要咸不咸、要甜不甜,难以言喻的怪味还留在嘴巴里,怪到阿虎想立刻把舌头拿去洗。

真的很难吃,可她嘴角却压不住地抬高。

「北七。」

阿虎提前十分鐘抵达时,柳咏诗已经在等了。

闹区的小巷里,机车紧密地停成一排,紧邻着水沟盖和鸡蛋花的盆栽,阿虎隐约能听见闷闷的鼓声。乐器行的入口明亮,但又窄又小,走进去便是阶梯一路延伸到二楼。

柳咏诗靠在门口等着,从身上宽大的米色帽t中伸出小手,拿着手机在看。

阿虎挤进骑楼下,还没想好开场白柳咏诗便发现她。

「来啦。」柳咏诗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生疏、什么叫尷尬,一见面便抓起她的手将她往楼上带。

二楼空间才是乐器行本体,明亮的轨道灯打在整排的吉他上,墙壁贴满黑色吸音海绵。狭长的室内人不少,一眼看去都是差不多年纪的高中生。有人躺在沙发上、有人聚在钢琴旁,三两成团,有时爆出一阵张狂的笑,伴随打闹的声音。几个人分神瞥了阿虎一眼,很快又失去兴趣。

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阿虎在瞬间意识到这件事,顿时背冒冷汗。

周围的人都好……自我,那不是彰显在外表或容貌上的,而是一种很清楚自己是谁、正在做什么的气场,膨胀彷彿巨大泡泡般,将她压得有点喘不过气。

柳咏诗却能在这自在走动,突破週围凝滞的空气,笑笑地跟几个人打招呼,将她领到角落的沙发坐下。

其实柳咏诗也是同样的人,对自我认知坚定得像块顽石,阿虎却不以为意,在她的泡泡附近张望,试图理解这个跟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

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

「只是国中社团的小聚会。」柳咏诗好像看出了她的紧迫,却没有过分安抚,开始慢慢解释,「我国中时参加吉他社,这里的老闆是社团指导老师。来的人都有带高中朋友,大家互相认识。」

儘管不太适应,但阿虎其实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很快地呈现放松姿态。

「你可以找他们去。」

去参加金星热音赏,站在钢琴旁的人随便弹了一段旋律,就连用看的阿虎也觉得他们很厉害,跟那天仁高热音表演的人不太一样。

柳咏诗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们坐在帆布沙发上,中间隔着巴掌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学校的事。

约莫十点出头,一个仁中留着小鬚,戴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走出来,手里拿着三角铁,连续敲了好几下。

柳咏诗低声解释,「那就是大泽老师,这里的老闆。」

大泽穿着合身的黑色素t和牛仔裤,语调慢条斯理,「好了你们,谁要先来?」

「抽籤啦抽籤。」

「我早就做好籤了,大家自己来拿。」

大泽接过籤筒,一个一个拿到学生面前。所有人都拿完后,抽到顺位一的人站起身,肩上已经揹着电吉他,将导线插入音箱后拨几下调音量。

在他即将演奏的片刻空档,抬头对眾人痞笑,「我这次练的lo超强,你们都听好了。」

吉他弦发出嗡嗡的馀盪,这些人的嘻笑私语和集中的灯光,一切都混乱得教阿虎头晕。

然而在电吉他真正刷下去的那刻,阿虎像是找到了锚点,精神集中在旋律的抑扬中逐渐投入。

电吉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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