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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梦中(3)h(1 / 2)

屋外水声淋漓,屋内也正在下一场无形的阵雨,而他们无疑是风暴中心的坐标轴。

耳边刮着湿热的风,并非身处热带地区,没有暴烈的阳光直射皮肤也依旧被炙烤得发烫。

“雀歌……”孔长青觉得自己像是窗外那棵正在经历一场特大暴雨的树,声音也摇摇欲坠,快乐得近乎让人害怕,无法控制地想要喊停,“……停下。”

“怎么,我可是在履行我作为妻子的职责。”木雀歌笑里讽刺意味拉满,手上也就不留情面,嘴里更是没有几句好话,“你倒是和我挺像的,都不喜欢发出声音。”

说完像是在展示什么,木雀歌将手掌摊开在他的面前,暧昧粘稠的液体在她的指尖汇聚,她看着他难堪难言的表情只是意味深长地挑眉并不说一句话。

“不过喘的很好听。”她再次低头时候又补充一句。

这样说着,木雀歌曲起拇指和食指弹在顶端,肉粉色的蘑菇状阴茎经络盘虬,粗长程度令人忍不住咋舌,引人遐想其爆发时巨大的破坏力。

可面容可怖的家伙却在摇晃间变得更加红肿,又有亮晶晶的液体从孔眼中溢出。

“呃嗯……”

孔长青的腰腹连着大腿都一起紧绷起来,快感来得近乎尖锐,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了挺腰,双手撑起上半身探出,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似乎有些太过了刺激了,眼前白光闪烁,视线虚化,只能模糊看见她的水光潋滟的唇散发着比伊甸园里的蛇果更诱人的红,木雀歌在那几秒内说了什么他完全听不到,脑中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可他小心翼翼地想要接近的时候却被轻而易举地躲开。

动作卡壳班顿了顿,孔长青弯下腰,将额头靠放在她的颈窝,又被她躲了躲。

“你的汗滴在我身上好冷。”是笑着嗔怪的声音,听进耳朵一路顺着神经下到尾椎都在过电发麻。

孔长青张着唇呼吸原本是为缓解缺氧的窒息感,却有更多柔软的馨香从她的身上传来,他不禁移动鼻尖向香源处探去,离她的颈后越来越近,他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沉重。

即使心知肚明的是那里散发的香气与信息素毫无瓜葛,可仅仅是能够舔咬那块肌肤对她进行标记这个想法就足以让他抵达颅内高潮。

说不清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明明被她玩弄的是阴茎和睾丸,可心脏也像是完全被她抓在手里揉捏,一切都凌乱不堪,放在一旁的手死死地抓住被单,控制自己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报复的欲望。

不要惊动她,不要让梦停下。

上半身的睡袍摇摇欲坠地挂着,落在手肘处堆积,宽阔背肌绷紧的线条把张力拉扯到极致,前面是流畅的锁骨,饱满弹性的胸肌,向下是恰到好处的腹肌。

木雀歌逐渐热起来的指尖从那些部位掠过,整个人整洁纯净,却跪坐在如此浪荡的人身上。

她裙下的皮肤潮热不堪,紧贴在他的大腿根部,水渍最终演变成火在燎烧。

“雀歌,你再摸摸我…嗯…好孩子…”

灵魂被困在火壳里炙烤,欲望得不到释放疯狂叫嚣,孔长青的声音哑涩,每个字从嘴里吐出来都是颤抖压抑着。

木雀歌用食指在顶端绕着圈圈,被剪得圆钝的指尖竖立起来在冠状沟扣挖,用力没轻没重,痛感要比快感更胜一筹,孔长青眯着眼低声喘着,嘴唇随着木雀歌抚摸的频率在她的颈侧摩挲。

似乎是看着手里的东西颤抖着吐泪的模样实在是可怜,她双手实实在在地握住,不断收紧力度,从根部撸到顶端,循环往复,柔软的掌心与柱身的坚韧不断摩擦,黏腻暧昧的水渍声在空旷的房间暧昧地回荡。

“孔长青,你有爱人吗?”她突然停下手问。

孔长青的思维模糊混乱,完完全全被身上的人操纵着,即将到达射精高潮的临界点,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不太能理解,问道:“什么?”

木雀歌解释说:“我是说,你有没有妻子之外的爱人。”

“……没有。”

“白月光呢?”

“没有。”

“我可以有吗?”

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孔长青觉得那些字自己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却又不能理解了,他胸腹不断深重的起伏,低下头时汗珠从发尾坠落,无奈得几乎发笑。

他求饶:“雀歌……我不懂你想问什么?”

“丈夫之外的爱人。”他听见她这样说,手还不轻不重地在肿胀不堪的阴茎上扇了一下,像是在发泄不满。

声音轻松随意,好似在和他探讨今天的为什么会下雨,可能是昨天出了大太阳蒸发了太多水汽。

“你会有吗?”他艰难地喘息着,仰面用手遮住眼睛,不断吞咽唾液,发现连开口也同样的艰难。

“谁知道呢,这也是我原本不打算结婚的原因之一。我无法确信对方是否能够始终坚守初心,也无法保证自己拥有不会出轨的毅力。”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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