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待会儿他们下了山,是否先去趟医院,处理他被割伤的手。
季辞叹了口气。
外面黑着天,风雪比来时更大,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灰白的痕迹。即使人站在封闭走廊,也会觉得山风透骨,迅速带走体表温度。
程音穿的薄,冷得直哆嗦,站姿却笔直端正,一点也不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