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姑娘,你快说呀!”
秦烨:“这个,等过两天我再告诉祖母。”
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你个王八羔子,你说一半儿留一半儿,是故意让我难受是不是?”
秦烨走的快,但老夫人嘴更快,还是骂到身上了。
秦烨勾了下嘴角。
好些时候没听到祖母骂他了,还真是觉得有点不习惯。现在又挨上了,心里踏实了,也舒服了。
所以,都不用别人说,秦烨自己都觉得他有点贱。
石头:“大公子,这些东西小的拿给侍卫,让他们给二少夫人送过去吧。”
秦烨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石头:“这封信一并送过去。”
“是。”
石头看一眼手里的信,看字迹是大公子的笔迹。
石头心里咦了声,什么事儿还需要写信的?
石头心里有些好奇,但也自觉的不去多问,麻溜拿着东西去办差事了。
秦脩出发去战场了,云倾不觉蔫了两天。
夫妻情分嘛,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的。
只是,有人根本不给云倾多愁善感的机会,比如隔壁的周氏。
之前谢齊胡说的那些话,什么跟云倾虽是亲兄妹,但已有夫妻之事的事情,没两天就给她传了个遍。
然后,没过两天就有人朝着她家的门口丢烂菜叶子,丢脏东西。
云倾对着谢齊道:“你惹出来的,你去解决了。”
“行。”
谢齊应的分外干脆,当时云倾心里就咦了声。
谢齊这么听话?
确实听话。
谢齊在家门口,用嘴喊道:“我跟倾儿虽然是兄妹,但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我们从未做过有违伦常的事儿,之前都是我胡说八道的,你们都别信。”
喊完,回到家里,对着云倾道:“好了,解决了。”
云倾:“解决个屁。”
这哪里是解决了,分明是有越描越黑。
谢齊颇为无辜道:“我就这么大的能耐。”
呵,谢齊这就是故意气人。
行呀。
云倾起身,撸着袖子道:“那我也试试我的能耐。”
谢齊挑眉,看云倾抬脚走了出去、
然后,叉腰,开骂。
骂的不止难听,还直接提名道姓。这两天都谁往家门口丢东西,暗卫看的很清楚,没冤枉一个好人,也没漏掉一个坏人。
云倾骂的那个难听,谢齊忽然觉得,比起被她骂,被她扎针好像更容易接受一下。
“姓云的,你自己不要脸,你被人丢烂菜叶子是你活该。”
“我要是你,我早就没活在这个世上了,早就拿绳子在门口把自己吊死了。”
被骂的人,也跳了出来,开始回骂。
“行,吊死是吧。”
云倾当即招来两个护卫,“去把我哥抬出来,然后把绳子挂在赵大娘家大门口,再把我哥挂上去。赵大娘既然想教我们做人,那我们就听她的。”
谢齊:
云倾:“哥,你不用怕,我陪着你,咱们生死相依,死也死在一起。”
然后,侍卫将绳子挂在赵家门口,上吊的那个圈,在云倾的知乎下,赵大娘的尖叫中,调整的特别圆弧。
“来,先把我哥挂上,再把我挂上。”
说挂那是真的挂。
云倾和谢齊两人挂在上面一荡一荡的,赵大娘在下面尖叫是一阵一阵的。
“你们干什么,要死死你们自己家去,死我们家做什么!”
云倾上吊的功夫,也不耽误还嘴:“你让我们死的,我们自然死你家。”说着,望望刚才还对着她对骂的人们,“你们也放心,说我脸皮厚的,等我死了就把脸皮削下来送到你家去,还有你”
云倾话没说完,刚才还围在这里的人,一下子都不见了。
家家大门紧闭,谢齊在上吊绳上荡着,忍不住就笑了。
看着莫名笑起来的谢齊,云倾:“哥,你这是要含笑九泉了?”s